概要: 在國內涂料領域,立邦、華潤、PPG工業公司等巨頭占據了主要的市場份額,而有關色彩話語權的爭奪也是格外激烈。 最近,在英國泰特利物浦美術館揭幕的一場展覽令前來參觀的觀眾眼花繚亂。這里并沒有畫家們紛繁的表現手法,也沒有令人擊節贊嘆的藝術形式,只有“顏色”——各種各樣、紛繁綺麗的顏色,或許這將為涂料業的****提供參考。
在國內涂料領域,立邦 、華潤 、PPG 工業公司等巨頭占據了主要的市場份額,而有關色彩話語權的爭奪也是格外激烈。
最近,在英國泰特利物浦美術館揭幕的一場展覽令前來參觀的觀眾眼花繚亂。這里并沒有畫家們紛繁的表現手法,也沒有令人擊節贊嘆的藝術形式,只有“顏色”——各種各樣、紛繁綺麗的顏色,或許這將為涂料 業的****提供參考。
“美麗的無意義”
顏色對你來說意味著什么?一個個小罐子,從外面看都是一樣的,但卻有紅色、綠色、藍色和黃色不同類別。一連串的顏色只不過是一些無意義的符號?
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德國畫家格哈德·理查特(Gerhard Richter)拋開技法,純粹地用顏色來作畫。在他的作品中,你只能看到一組顏色方陣,一條條顏色帶充斥其中。這些顏色均是隨機選擇,隨機排布。理查特的顏色方陣在幾年之中,不斷擴大,1974年,這一方陣被叫做《256色》,而不久之后,又一件名為《4096色》的作品誕生。
應當如何為這些堆滿了顏色的藝術品定性呢?它們應當被算作抽象畫還是裝飾圖案?從表面上看,它們更像繪畫用品商店的“色譜”(colour charts),而不能被算作是抽象畫。按照傳統觀念,理查特的畫作只不過是將一系列無意義的符號堆砌在一起而已。但這位畫家自己卻對這種畫風抱著截然不同的態度,他聲稱,這些畫即使是無意義的,那也是“美麗的無意義”。而事實上,自現代藝術以來,持這種看法的人遠不止理查特一個。
戰后的藝術轉變
在泰特利物浦美術館舉行的這場展覽名為“顏色榜單:1950年至今的顏色重構”。展覽中的作品以各種形狀表現著同一個主題,那就是顏色。諸如西洋跳棋盤式的方格、狹長條、大色塊、圓點等,它們均出自40位畫家之手,從安迪·沃霍爾(Andy Warhol)到索爾·列維特(Sol LeWitt),從達明安·赫斯特(Damien Hirst)到金·蘭博(Jim Lambie)等。
對一戰以后的藝術史做一番回顧,很容易看到:隨著時間的推移,藝術的敏感點在這一階段經歷了很大的轉向。曾幾何時,飽含詩意、富于情感的作品被人們認為是上乘之作。爾后一段時間,冷酷、自我之風又漸次在畫布上彌漫。
從前,人們對顏色的看法得自于凡·高飽含沖擊力的情感表達,得自于亨利·馬蒂斯對畫面和諧唯美的追求。但后來,這樣一批藝術家用各種形式向人們重新詮釋了顏色這個概念:理查特的彩條,朱迪(Judd)的顏色單位,布倫(Buren)的條紋,弗萊文的管狀,以及赫斯特的圓點。我們似乎開始刻意避開那些含蓄、細膩、敏感的畫風,轉而將抽象表現出來的色彩看成是制造美感的必需。
展覽中有著那么一些能夠令人興高采烈的部分。一些作品原本是高妙的老式抽象畫,但卻選擇帶上一副“色譜”的面孔。伊爾絲沃茲·凱利(Ellsworth Kelly)在一堵墻上畫了一片不同顏色的方格圖案,由于作者在每一個顏色的涂料中都摻入了白色,這使得整個畫面明亮而清透。而金·蘭博的《ZOBOP!》則采用了他標志性的裝飾風格,就在地板上鋪滿各種色彩,并制造出漣漪蕩漾的感覺。這種圖案背后蘊藏著的其實是一戰以后廣為流行的波普風格。
看到這些過去50年中誕生、形似“色譜”的畫作,人們不免也有些驚異,金·丹尼(Jim Dine)、基盧麗奧·包麗妮(Giulio Paolini)等畫家,這些名聲赫赫的畫家都在這種繪畫風格上進行過探索。但幾乎就在同一時期,他們又忽然厭倦了這種畫法。
工業時代后的藝術新里程
然而,在工業化和商業化裹挾之下,藝術家們開始邁入新的里程。他們將傳統的顏料和畫布掃入角落,繼而選用金屬、塑料、乙烯基塑料和熒光顏料作畫。他們原本創作的對象,也由畫板換成了汽車噴漆、房屋上色和膠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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