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 悠久的歷史,眾多的民族,幾十個朝代和政權的興替,隨之產生了豐富的都城文化。都城是政治的中心、經濟的樞紐、軍事的城堡,因此,在地理上必須很講究。選擇城址,一定要考慮自然條件,諸如山川地利、水土物產、氣候風景、都要精心分析。這樣,就產生了者城風水的理論和實踐。 古漢語中,“國”字往往者城的代名詞。《呂氏春秋·慎勢》說:“古之王者,擇天下之中而立國。
悠久的歷史,眾多的民族,幾十個朝代和政權的興替,隨之產生了豐富的都城文化。都城是政治的中心、經濟的樞紐、軍事的城堡,因此,在地理上必須很講究。選擇城址,一定要考慮自然條件,諸如山川地利、水土物產、氣候風景、都要精心分析。這樣,就產生了者城風水的理論和實踐。
古漢語中,“國”字往往 者城的代名詞。《呂氏春秋·慎勢》說:“古之王者,擇天下之中而立國。”
一般情況,都城簡稱為都。《釋名》說:“都者,國君所居,人所都會也。”
都城又稱京師。《公羊傳》說:“京師者,天子之居也。京者,大也。師者,眾也。”
夏朝、商朝的都城稱邑。 如夏邑、商邑。周朝至京朝,都城多被稱為京師。
建筑城邑、住宅是很嚴肅而重大的事情。從考古看,殷商的卜辭中有許多關于建筑的記載,如“王乍邑?帝若?”(王要建邑?上帝同意嗎?)“王有石才鹿北東,乍邑于之?”(王有石在鹿地的東北,作邑于此。)這些卜辭是問修城邑有沒有禍祟?方向合不合適?
殷商的城建頗具規模,從鄭州和安陽發掘的遺址看,基址的朝向接近磁針的正方向,即正南北向或正東西向。基址底部呈水平狀。這些說明當時已經掌握了測定方向的水平的技術。
風水關于都城的建筑觀念,與般的陽宅理論基本相同,只是有兩點區別:
一是求大。都城基址必須選擇大環境,地大、山大、明堂大、水的彎曲大,只有容易大,才能修建龐大的都城。
一是龍脈集結處。繆希雍《葬經翼》說:“關中者,天下之脊,中原之龍首也。翼州者,太行之正,中條之干也。洛陽者,天地之中,中原之粹也。燕都者,北隴盡,鴨綠界其后,黃河挽其前,朝迎萬派,擁護重復,北方一大人也。之數者自三代以來靡不為帝王之宅,然興衰迭異者,以其氣有去來之不齊也。”這段話講的是西安、洛陽、北京的龍脈地形,特別推崇北京,因為作者所處的明代都城在北京,所以向封建統治者獻媚。
下面,我們從風水的角度,分別介紹古代都城的營建情況。
北京:北依山險、南控平原
北京是我們偉大祖國的首都。它有3千多年的歷史,周武王封堯的后代于此,當時叫薊丘,后來成為燕國的國都。遼代以北京為陪都,稱燕京或南京。金代于1153年遷都北京,改名為中都,從此成為全國的政治中心。元代以北京為大都,以“前朝后市,左祖右社”的原則建設北京,奠定了北京城的規模。明初定都應天(今南京),為了殺元代的王氣,拆除了元朝的宮殿,把北城墻向南推移。明成祖遷都北京,為了體現皇權的核心地位,把全城的中軸線向東推移了150米,新建的宮殿都在中軸線上,又在線北堆筑了一座景山,用以鎮元代殘余的王氣,以便明代長治久安。清代仍以北京為都城,增建了地壇、日壇、月壇,用以祭祀。北京城南面有天壇,北面有地壇,東南有日壇,西面有月壇,分別表示前朱雀、后玄武、左青龍、右白虎。
北京之所以歷來成為軍事重鎮、政治中心,這與其地理形勢有關。它地處華北平原與西北蒙古高原、東北松遼平面之間,西北是燕山山脈,西南是太行山脈,南面是華北平原,東面是渤海灣。山東半島和遼東半島環抱渤海,成為拱衛北京的屏障。北京北依山險,南控平原,處于北京小平原、南方大平原、北方山地之間,必然引起歷代先哲的重視。
元代蒙古貴州巴圖南曾對忽必烈極力推薦北京,《元史·巴圖魯》記載巴圖南語:“幽燕之地,龍蟠虎踞,形勢雄偉,南控江淮,北連朔漠。且天子必居中以受四方朝覲,大王果欲經營天下,駐蹕之所,非燕不可。”于是,忽必烈決定定都于燕。
元代的士人都知道北京的地理位置重要,陶宗儀在《南村輟耕錄》描述北京“右擁太行,左注小伙子海,撫中原,正南面,枕居庸,奠朔方。”
明初,朱元璋攻下北平(北京),詢問大臣可否在此建都。臣僚們認為這是元代亡國之地,王氣已盡,不宜建都。翰林修撰鮑頻說:胡主起自沙漠,立國在燕,及是百年,地氣已盡。南京興王之地,不必改圖。
明成祖在靖難之役趕走明惠帝后,他不愿意到南京去當皇帝,有意留在北京。因為北京是他的封地(時稱燕京),龍潛于此,多有經營。上有所好,下必應之,他的臣僚紛紛表示贊同。《明實錄·太宗實錄》記載群臣上疏:“伏惟北京,圣上龍興之地,北枕居庸,西峙太行,東連山海,俯視中原,沃野千里,山川形勢,足以控制四夷,制天下,成帝王萬世之都也。”
明人普遍認為定都北京是明智之舉。萬歷年間修撰的《順天府志》卷一云:“燕環滄海以為池,擁太行以為險,枕居庸而居中以制外,襟河濟而舉重以馭輕,東西貢道來萬國之朝宗,西北諸關壯九邊之雉堞,萬年強御,百世治安。”
明末,朱明政權江河日下,大廈將傾。有些風水先生認為應歸罪于明成祖遷都北京,明代都燕200年,英宗被俘,武宗被圍陽和、李自成圍京師,多災多難,政局一直不穩。
北京離北邊的邊界太近,確實造成明政權時有不安。但是,明政權衰敗的原因不在地理,而在封建統治者。如果不是這樣,清朝怎么能繼續在北京建都二百多年?
現在,北京正在全國、全世界發揮它的巨大作用。
南京:虎踞龍盤、依山傍水
鐘山風雨起蒼黃,百萬雄師過大江。
虎踞龍盤今勝昔,天翻地覆慨而慷。
這是***同志在《人民***占領南京》中的幾句詩。“虎踞龍盤”四個字是對南京地形的描述。
南京的西面有座石頭城,故址在今南京市清涼山,像一個蹲著的老虎,東面有鐘山,像盤曲的臥龍。所以,歷來的人們稱南京為“虎踞龍盤”。這個稱呼由來已久,據晉代張勃的《吳錄》,劉備派遣諸葛亮到南京,諸葛亮嘆道:“鐘山龍盤,石頭虎踞,此帝王之宅。”北周庚信在《哀江南賦》云:“昔之虎踞龍盤,加以黃旗紫氣。”唐代劉知幾在《史通·書志》解釋說:“虎踞龍盤,帝王表其尊極。”唐代李白在《永王東巡歌》云:“龍蟠虎踞帝王州,帝子金陵訪古丘。”可見,“虎踞龍盤”一詞已為人們認同。
南京先后有不少王朝和政權在此建都。三國的東吳以及后來的東晉、宋、齊、梁、陳連續在此建都,史稱六朝古都。以后,南唐、明朝、太平天國辛亥革命、蔣介石國民**都在此建都。
南京的名稱多有變化,戰國時楚置金陵邑,秦稱秣陵,東吳稱建業,晉及南朝稱建康。明稱南京,南唐和清朝稱江寧府,太平天國稱天京。
南京地勢險要,四周是山,北高南低,易守不易攻。西邊有秦淮河入江,沿江多山磯。從西南往東北有石頭山、馬鞍山、四望山、盧龍山、幕府山,東北有寧鎮山脈的最高峰鐘山,北邊有富貴山、覆舟山、雞籠山,南邊有長命州、張公州、白鷺州等沙州形成夾江,這些天然屏障拱衛著南京,使得歷代統治者都很看中這塊寶地。
不僅如此,南京還處在經濟發達和交通便利大環境中,東南的太湖平原和錢塘江流域是資源豐富的糧倉,形成了很好的經濟基礎。沿江可上溯到九江、武漢,沿江下行可到上海,加上秦淮河與太湖水系,使得南京四通八達。
據說,早在公元前333年,楚威王滅越,在今清涼山筑城,又埋金以壓王氣。
元末朱元璋起兵,儒士馮國用、陶安、葉兌紛紛主張取南京而定天下。《明史·馮國用傳》記載馮對朱元璋說:“金陵龍蟠虎踞,帝王之都,先拔之以為根本。”朱元璋曾命儒士為鐘山賦詩,鄧伯言云:“鰲足立四極,鐘山一蟠龍。”這是一句極贊南京有帝王之氣的詩,朱元璋拍案大聲叫絕,鄧件言以為太祖發怒了,嚇得半死。
朱元璋聽從了儒士的建議,由劉基等人相地,精心營建南京。《明實錄》卷21記載元至正二十六年(1366)年,朱元璋修筑城墻和宮殿的情況:“八月,庚戌朔,拓建康城。初,建康舊城西北控大江,東進白下門外,距鐘山既闊遠,而舊在城中,因元南臺為宮,稍卑隘。上乃命劉基等卜地定,作新宮于鐘山之陽,在舊城樂白下門之外二里許,故增筑新城,東北盡鐘山之趾,延亙周回凡五十余里。規制雄壯,盡據山川勝焉。”
明代的封建文人認為,天下能夠作為帝王之都的地形不過兩處,一是南京,一是北京。《日下舊聞考》引明代《楊文敏集》云:“天下山川形勢,雄偉壯麗,可為京都者,莫逾金陵。至若地勢寬厚,關塞險固,總扼中原之夷曠者,又莫過燕薊。雖云長安有崤函之固,洛邑為天下之中,要之帝王都會,為億萬年太平悠久之基,莫金陵、燕薊若也。”所以,明代一直有建都北京還是建都南京之爭,明成祖后來終于遷都北京,但仍在南京留下了一套中央機構,負責南方事務。
太平天國也存在定都北京還是定都南京之爭。洪秀全執意定都南京,認為南京地連三楚,勢控三江,群山屏圍,長江襟帶,鐘阜有龍蟠之像,石城有虎踞之形。1853年,太平天國定都南京,1864年又被湘軍攻陷,農民革命慘遭失敗。許多史學工作都認為太平天國不應當定都南京,而應當銳意北伐,直取北京,奪取全國勝利。定都太早,只能使革命意志衰退。
風水先生對南京的龍脈走向有過描述。李思聰在《堪輿雜著》談南京尋龍時說:“若南京牛首之龍,自瓦屋山起,東廬山至漂水蒲里,生橫山、云臺山、吉山、祖堂山而起牛首雙峰,特峙成天財土星。左分一枝,生吳山至西善橋止,復于肘后逆上,生大山、小山。右分一枝,生翠屏山,從爛石岡落,起祝禧寺,至安德門,生雨花臺,前至架,岡門上方門而止。”這一套說法很煩瑣,我們切不可拘泥。 西安:南阻秦嶺、北濱渭河
西安,古代稱為鎬京、長安,它是我國著名的古都。西周以豐、鎬為都,秦以咸陽為都,均在西安附近。西漢、新、西晉、前趙、前秦、后秦、西魏、北周、隋、唐都在西安建都。東漢、曹魏、后唐都在西安建有陪都。
歷代統治者之所以看中了西安,這與西安的地理形勢有關。西安地處關中平原,南阻秦嶺,北濱渭河,氣候溫和,土地肥沃。《史記·留侯世家》記載漢代張良對西安的贊譽:“夫關中左崤、函,右隴、蜀,沃野千里,南有巴蜀之饒,北有胡苑之利,阻三面而守,獨以一面東制諸侯。諸侯安定,河、渭漕挽天下,西給京師;諸侯有變,順流而下,足以委輸,此所謂金城千進而,天府之國也。”
咸陽緊鄰西安,秦朝建都咸陽。咸陽在九 山南、渭水北,山水俱陽,故名咸陽。秦朝修建咸陽,運用了天體觀念。把渭河比作天體的銀行“天漢”,以各座宮殿比作星座,四周有許多通道,咸陽宮居中,形成了眾星拱辰,屏藩帝都的格局,體現了“萬世一系”的秦帝國都城的宏偉和尊嚴。
隋朝立國后,放棄了原來的長安城,在東南另建新城,《隋書·文帝紀》記載:“此城從漢以來,凋殘日久,屢為戰場,舊經喪亂,今之宮室事近權宜,又非謀筮從龜,瞻星揆日,不足建皇王之邑。”于是,選擇了“山川秀麗、卉物滋阜、卜食相土”的龍首高原建新城。長安新城南對終南山及子午谷,北臨渭水,東有 、灞二水,城西一片平原。宮城在城市中部偏北,宮殿坐北朝南,“南面稱王”。當時稱為大興城。
唐代改大興城為長安,并且增修宮殿。唐朝皇帝認為隋朝的宮城建筑所處地勢偏低,便在東北龍首塬高阜上新建了大明宮,又在城內修建了興慶宮。整個長安城布局工整,它以南北御道——朱雀大街為中軸線,東西兩邊各有54個坊和一個市,表現出對稱美。長安城的格局對北京城的建筑形式是有影響的。日本的奈良和京都是仿照長安城興建。
洛陽:天下之中、山河拱戴
洛陽號稱九朝故都。先后有東漢、曹魏、西晉、北魏、隋、唐(武后)、后梁、后唐、后周在洛陽建都。
洛陽位居“天下之中”,八方輻湊。它北臨邙山,南系洛水,東壓江淮,西挾關隴。它有群山環繞,東據虎牢關,西控函谷關,北通幽燕,南對伊闕。人稱“山河拱戴,形勢甲于天下”。
風水先生認為洛陽是龍脈集結處。李思聰在《堪輿雜著》論洛陽龍勢時說:“洛陽,即今之河南府也。從嵩山而來,過峽石而北,變作岡,龍入首后,分一枝結北邙山托于后。山雖不高,蜒蜿而長頓。起首陽山,分出一枝至黑石關為水口,中擴為堂局,而四山弘農,好陽諸澗,乃左界水,流入黃河,繞于北邙之后。洛河悠揚,至蛩縣而與黃河合,一大聚會也。”
早在西周初年,洛陽就被周公看中了,并且以都城的規模進行勘測。《尚書》記載周公攝政的第五年,以占卜的形式相洛邑。“予惟乙卯朝至于洛師,我卜河朔黎水,我乃卜澗水東、 水西,惟洛食,我又卜 水東,亦惟洛食。”《尚書》又記載“成王在豐,欲宅洛邑,使召公先相宅,作召誥。”洛邑是當時世界上最早按照事前周詳規劃而建筑的城市。分元前770年,周平王遷都洛邑,這是洛陽作都城之始。洛陽有伊、洛、 澗、四條河流貫穿其間,它在洛水之北,從戰國開始,人們稱洛邑為洛陽。洛邑在戰國之前稱王城,地址在今洛陽以西。
東漢至北魏,都城建在今洛陽以東的白馬寺。隋唐時,洛陽大加擴建,隋煬帝、武則天以洛陽為東京,經常住在洛陽。據說,隋煬帝、武則天以洛陽為東京,經常住在洛陽。據說,隋煬帝對洛陽的地形很欣賞,李吉甫《元和郡縣圖志》記載:“初,煬帝嘗登邙山,觀伊闕,顧曰:‘此非龍門邪?自古保因不建都于此?’仆射蘇威對曰:‘自古非不知,以俟陛下。’帝大悅,遂議都焉。”
開封:北據燕趙、南通江淮
開封,在戰國時魏國建都稱大梁,五代后梁建都稱為東都,后晉、后漢、后周在北建都稱為東京,宋代在此建都稱為汴京。因此,開封被稱為六朝故都。
開封位于黃河中游的南岸,地處中原和華北大平原的西部邊緣。它北據燕趙,南通江淮,西峙嵩岳,東擠青齊。它的附近是一馬平川,無險可守。它之所以被統治者看中,關鍵在于它處在經濟富庶之地,交通方便,利于居內控外。
風水先生對開封的地形并不推崇,但對城內的建筑卻自有見解。《揮塵后錄》記載了北宋徽宗趙佶相信茅山道士的風水觀,并且付諸實踐。其文:“元符末,掖庭訛言崇出,有茅山道士劉混康以法 符水為人祈禳,且善逐捕鬼神,出入禁內,頗有驗。佑陵登極之初,皇未廣,混康言京城東北隅,形加少嵩,當有多男之祥,始命為數仞崗阜,已而后宮占熊不絕,上甚喜,由是崇信道教,土木之工興矣,一時佞幸,因而逢迎,謁國力經營之,是為艮岳。” 杭州:天目余脈、山青水秀
杭州,舊稱臨安,五代的吳越國和南宋在此建都。
杭州位于錢塘江的北岸,大運河在此與錢塘江相交。它的西北是天目山,西南和東南是龍門山和會稽山。它風景如畫,封建統治者很樂意陶醉在湖光山色之中,所以在此建都。以至于宋代詩人林升斥責道:“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熏得游人醉,只把杭州作汴州。”
有關杭州的風水,田汝成在《西湖游覽志》記載明正德三年(1508)郡守楊孟瑛所述:“杭州地脈,發自天目,群山飛翥,駐于錢塘。江湖夾挹之間,山停水聚,元氣融結……南跨吳山,北兜武林,左帶長江,右臨湖曲,所以全形勢而周脈胳,鐘靈毓秀于其中。”
李思聰在《堪輿雜著》論杭州干龍說:“杭州干龍自天目起,祖遠不能述。從黃山大嶺過峽后,一枝起南高峰,從石屋過錢糧司嶺,起九曜山,越天山,過慈云嶺。起御教場、勝果山、鳳凰山,過萬松嶺,起吳山入城。一枝起北高峰,從桃園嶺青芝塢跌斷,起岳墳后烏石山,從智果山保叔塔入城,來龍沿江而下,皆自剝星巒遮護,隔江諸峰,遠映護龍,直從蕭山至海門。坐天弧天角星,從別子門石骨渡江,起皋亭諸山,作下砂兜轉。右界水自嚴州桐廬流入錢塘江;左界水自余杭西溪流入官河,惜兩界公流未河,城中諸河塞阻穢濁,脈絡不清。” 銀川:四塞險固、賀蘭作屏
銀川,西夏王朝的都城,從公元11世紀到13世紀,作為都城長達189年,稱作興州。
銀川西北有賀蘭山之固,黃河繞其東南流。四塞險固,可攻可守。
銀川作為夏都,有個神奇的傳說。《西夏書事》卷十記載,公元1017年,“夏六月,有龍見于溫泉山(即今賀蘭縣暖泉以西的賀蘭山),山在懷遠鎮北。(李)德明以為瑞,遣官祀之,于是有遷都之意。”到了公元1020年,夏太宗李德明遷都懷遠鎮,改名興州。
賀蘭山山勢雄偉,林草豐美,經濟富庶,交通便利,這是夏在銀川建都的根本原因,所謂“龍瑞”,不過是風水附會而已。